,自己都是为了女儿好。
唐清浅大概也是委屈的,为什么自己这样听话,母亲还要咄咄逼人,将自己最后些许主见都抹去。
“你来江城做什么”?
“我想着”
夏禹想了想,话还没说完,被柳熙然抢断。
“少来,我这个姐姐都参与不了,你进去岂不是里外不是人”?
柳熙然分析的很有道理。
“那现在你准备怎么做”?
“看我爹喽,他自己娶的老婆,自然自己哄,我爹让我想办法哄哄唐清浅”。
“她现在像只困在玻璃罩里的蝴蝶”。柳熙然咬碎薄荷糖的声音混着叹息,唐清浅的心情自己能理解。
当年自己面对柳中源的质疑时,也是这个感觉。
只不过自己由于夏禹的插手,没有将事情闹得没法收场,于是两人各退一步。
“翅膀扑棱得人心慌”。
“清浅姐现在应该憋着一口气,你最好看紧点她”。
夏禹不放心的多嘴了一句。
当年那场比赛,因为指导老师的失误,差点连初赛都没过。
小妮子一个人跑到初赛现场,将重新修改的文稿提交给各位审核老师。
等自己赶到时,两人又配合着完成了一次简陋的答辩。
“你这么了解她”?
柳熙然眯眼问道。
“感觉,只是一种感觉”。
“行吧,我吃过午饭再回去,我好想吃阿姨做的糖醋小排”!
柳熙然在电话那头感慨。
夏禹的家庭真是让人羡慕。
“少来,你一个周前才来的淮州,走之前我也做了一顿糖醋小排,一天不到你吃了两顿”。
“哼哼,阿姨做的不一样”
柳熙然哼哼两声。
“行了,我找口饭吃,你吃了吗”?
夏禹回头看了一眼客厅,夏禹转身时撞进谢夭夭来不及收回的目光。
“一会儿就吃”。
“好”。
电话陷入忙音,夏禹走回去。
“夏禹哥哥是中午不在这里吃吗”?
谢夭夭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