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个小时,她就要离开了。
她知道爷爷会笑着安慰她,并且鼓励她下次继续,但依然不知道如何面对。
“对不起!”
蒋悦莫名其妙的向许三多道了一个歉,随后接过30块钱,追上了杜梦。
“啧啧啧!这里的教官太残暴了,一点儿都不懂得怜香惜玉。”
伞兵邓振华望着杜梦脸上豆大的泪珠感叹道。
过了一会,见到没人搭话。
邓振华觉得有些奇怪,身体向后仰了仰,对站在他后面的卫生员史大凡说道:“哎!你怎么不怼我呀?”
“嘿嘿!我感觉你迟早犯错误,还是离你远点儿吧。”
史大凡回答的很干脆,干脆到邓振华很想转身暴揍卫生员一顿。
“哎!伞兵!你有去看过心理医生吗?”
站在伞兵旁边的何晨光插嘴问了一句。
伞兵奇怪的看了他一眼:“我没事儿去看心理医生干嘛?”
“那你没事儿找怼干嘛?”
……
送走七人之后,许三多给他们安排了编号,安排了住宿。
编号很随意,把印有数字的标签,一排一排的发过去。
毕竟不是每个教官都有许三多的泄密级记忆。
即便是速记,也会出现差错。
倒不如把标签贴在作训服上,免得教官骂人的时候骂错人。
要是骂错人了就很尴尬,偶尔失误一两次还好,失误过多会降低教官的威信。
安排了两栋对立的3大楼,才把这将近600人给安排完毕。
许三多在两栋楼之间拿着大喇叭大声喊着。
“所有人听着,不准喧哗,不准打闹,不准训练,只允许在房间里待着,吃饭的时间到了,自然会有人带领你们去食堂,其他的一律不许,敢闹事儿的!绝不留情,一律淘汰。”
许三多说完之后,就离开了,留下了6名哨兵在两处大楼门口看守。
“我说哥几个!这边到底什么路数啊?不是选拔吗?怎么只允许在房间待着呀?”
强晓伟一边收拾行李,一边颇显无语的对其他战友说道。
“管他呢!兵来将挡,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