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王走过来的时候，他边哼歌边解数学题，爽就一个字。
听见几下敲桌子的声音，他才抬起头。
“走，办公室。”老王脸上带着笑容。
卫柏猜到要发生什么，站起来跟了出去。
这会儿，物理组办公室就卫柏跟老王两人。
他也不见外，拖了个椅子就坐下了：“看您的状态，我觉得是好事儿。”
老王拉开抽屉，扔给他一块巧克力：“好事儿，大好事儿。”
“下下周六百日誓师大会你知道不？”
卫柏：“知道啊，距离高考一百天嘛，咱学校每年都办，去年我还给学长学姐们唱歌了呢。”
老王眯起了眼：“今年你不用唱歌了，你上去讲话去。”
“周末把稿子写写，先给你语文老师看看，没问题了再交上去，学校还得审呢。”
卫柏立马挺直身子：“您就瞧好吧！”
“对了，老班，”卫柏问道，“女生学生代表选了谁啊？”
老王：“五班的谢木蔓，校长亲自点了你俩的名儿。”
卫柏惊讶道：“谢木蔓？”
他原本还想着给校长写匿名信推荐谢木蔓呢，没想到，原定人选竟然就是谢木蔓。
这跟小说里不一样啊。
卫柏恍然，难道这是他没放弃海大自主招生名额产生的蝴蝶效应？
如果是这样的话，那这个蝴蝶的翅膀也太给力了。
卫柏乐得不行：“校长眼光真好。”
老王奇怪地看了他一眼：“我还以为你会说，咱们班的徐雅更优秀呢。”
卫柏：“嗯……”
“是，”老王点头，“不过两个学生代表都出自咱们班也不太好嘛，其他班的班主任要有意见的。”
“你不知道，一班拼命推荐他们班的盛君浩，是，盛君浩是老考年级第一，但他大场合不顶用啊……”
老王说了会儿别的班的尖子生的坏话，心里满足了些：“回去好好准备。”
卫柏：“好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