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破碗的成本,最起码也能净赚四五毛钱。
至于菜汤本来就是闫解成的,父母兄弟明算账,不用计入自己的成本里。
现在明显贾家的损失更大,闫埠贵就想息事宁人了,“我突然觉得秦淮如你刚才说的也有道理,就按一大爷说的办,咱们院里的事还是院里解决,我家损失了饭碗和菜汤,你家东旭也挨炸了,不如咱们化干戈如玉帛,两边相抵算了。”
“我呸,你个阎老抠,现在想起姑奶奶的话了,晚了。”
“你家的东西就按你说的价格6毛钱,现在我家的被褥都炸出几个窟窿,没有三四块钱搞不定,还有东旭的伤情加重,需要补充营养,这也得好几块钱。”
“扣除你那6毛钱,你最少得赔我家里5块钱,否则我现在就去街道办,找王主任评评理。”
5块钱?闫埠贵倒吸了一口冷气,这贾家挣钱比自己都狠,好好的一盘生意,被闫解放搅和成了这样,三大爷的心都滴血了。
等回去必须强调下闫家的门风纪律,不赚就是亏,决不能再干赔本的买卖。
以己度人,闫埠贵知道秦淮如打的算盘珠,没有白费力气的讨价还价,悄悄的冲着秦淮如使了个眼色,“贾家媳妇,咱们借一步说话。”
“噢?三大爷,这边请。”
双方背着人叽里咕噜的说了一通,等再出来时,两人都改变了口风。
“老二,咱们闫家门风严格,可不能做理亏的事,你赶紧先给贾家嫂子道个歉,然后让她好好清点下损失。”
“对不起嫂子,我错了。”
闫解放不知道自己老爹打的什么主意,反正不断自己的粮饷就行了,该道歉就道歉,该服软就服软。
把一众吃瓜群众都看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