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。
对肖管家说道:“把门打开。”
肖管家拿出钥匙,整理一番后,拿出钥匙,将门打开。
门一开,只见卿一然的父亲举着硕大一个花瓶,用力的砸向司止渊。
肖管家虽然站在前面,不过他的身高不够,那个花瓶飞向司止渊的脑袋。
卿一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到了。
典雅美丽的花瓶在这一刻变成了危险的利刃,飞向司止渊的额头。
花瓶砸到司止渊的额头,他觉得头上一股热流涌出。
肖管家立马上前,将卿一然的父亲扑倒在地,一时之间,兵荒马乱。
他从轮椅上跌了下来,卿一然跑过去推开肖管家,“爸爸,你别这样。”
卿一然的声音带着哭腔。
司止渊愣在原地,看着他们上演着父女情深的戏码,他额头血流不止,她甚至都没看他一眼。
一股莫名的哀愁涌上司止渊的心头,别人都说他没有心,她才是没有心的那个人。
他对她还不够好吗?
为了她抛弃了那么多原则和底线,甚至放下了他最骄傲的东西,小心翼翼将他的心剥出来,递给她看,而她根本不想看。
在发布会上给他难堪,任由她的家人夺去她的性命。
“把他给我带走。”司止渊冷冷的说道。
很快,一大群保镖冲进来,硬生生将卿一然和她父亲给分开,那些人架着她父亲便走了。
卿一然全家奋力出去追,结果门口站着两个保镖,他们根本出不去。
卿一然立马调转方向,拉着司止渊的手,“你放过他,我求你了,他不是故意的,他真的不是故意的。”
司止渊冷冷的看着他,卿一然这才发现司止渊头上的伤,这一刻她突然明白司止渊为什么生这么大的气。
司止渊扯出胸口上的胸帕,单手打开后,用胸帕将头上的血擦干净。
他一言不发,转身准备离开。
卿一然死死攥着司止渊的衣服,不让他走,因为卿一然知道只要他走掉,她就再也找不到他了。
“放开。”司止渊的声音冷漠。
卿一然没有说话,只是紧紧的抓着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