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跟何雨洋那点恩怨,就事论事,是你这个做长辈的不道德,至于说那什么白玉笔洗,那东西本也不是你的!”
阎埠贵脸一僵。
他把这事忘记了。
白玉笔洗,是当初文家让自己找张得水说情给他的。
但与其说给他,不如说是给张得水。
是他看出里面弯弯道道,没有找张得水给悄悄把东西昧了!
“不是白玉笔洗的事!”
“你就说你去不去?”
阎埠贵黑脸道。
文大爷看着阎埠贵,拧眉:“天都这么黑了,你先说什么事?”
阎埠贵冷笑:“我知道你跟何雨洋家关系走得近,一心为他着想,这个管事大爷,也是他让你当!”
“告诉你也无妨。”
“我知道,何雨洋如今这么有钱,都是因为何雨洋找到了一处恭亲王所藏宝藏!”
“你去告诉何雨洋,不想这件事闹得人尽皆知,他被抓进去审问,就安排我成为学校主任,再给我二十,不,五十块小黄鱼!”
“我知道,何雨洋所得绝对不止这么一点!”
文大爷眼神随着阎埠贵所说,一点点变化,最后看向阎埠贵,眼神仿佛看傻子。
“阎埠贵,你向前想疯了?”
“还恭亲王宝藏?”
“还给你安排工作,再给你五十块小黄鱼,你可真敢想!”
文大爷语气里满是讥嘲。
“如果没什么事,洗洗睡了吧!哦,对了,你如果想要举报,想要人抓了何雨洋,赶紧去说。”
“爱算计,没脑子的东西!”
“傻不傻!”
文大爷没好气骂,然后懒得搭理阎埠贵,砰一声将门关上。
屋子里,文建华与文成轩听了一耳朵,问承宣忍不住问:“爸,这事不跟何雨洋说一说?”
文建华却带着思量。
然后一笑:“说什么说?何哥手中捏着宝藏,也就阎埠贵这种傻缺才信!”
文大爷点头:“可不是傻缺才会以己度人,觉得别人有钱,就是因为找到了宝藏!”
文成轩思量着,仍满眼迷惑。
文大爷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