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脆的耳光声，在包厢里回荡。
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，所有人都愣住了。
油头粉面的阔少捂着脸，眼中充满了震惊和愤怒，“你……你敢打我？！”
“旋灵！你疯了！”冯语希第一个反应过来，她尖叫一声，冲到张旋灵面前，指着她的鼻子骂道，“你知不知道他是谁？！你竟然敢打他！你是不是不想活了！”
“我……”张旋灵的身体微微颤抖，她知道自己闯祸了，但她不后悔。
“冯语希，你就是这么管教你闺蜜的？”王公子冷冷地看着冯语希，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。
“王公子，对不起，对不起，我一定好好教训她！”冯语希连忙道歉，然后转过身，狠狠地瞪着张旋灵，“你还不快给李公子道歉！”
“我……”张旋灵咬着嘴唇，倔强地站在那里，不肯低头。
“道歉！”冯语希提高了声音，语气严厉，“你是不是想让我把你送回监狱？！”
张旋灵的身体猛地一颤，眼中充满了恐惧。
“对……对不起……”她低下头，声音微不可闻。
“大点声！我听不见！”冯语希厉声喝道。
“对不起！”张旋灵提高了声音，眼泪再也忍不住，顺着脸颊滑落。
“哈哈哈，这才对嘛！”油头粉面的李公子得意地笑了，他走到张旋灵面前，伸手捏住她的下巴，“小妞，脾气还挺辣！不过，我喜欢！”
“不就是破产没公司了吗？当哥的女人，大把钱给你花！”李公子邪笑着，就要去亲张旋灵。
“滚开！”
张旋灵再也无法忍受，她猛地推开李公子，转身就跑。
“臭婊子！你给我站住！”李公子被推了个趔趄，恼羞成怒，大声吼道。
张旋灵根本不理会他，跌跌撞撞地跑出包厢，沿着走廊一路狂奔。
眼泪模糊了她的视线，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，只知道不能停下来。
“砰！”
她撞到了一个人。
“你没事吧？”
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。
张旋灵抬起头，泪眼朦胧中，她看到了吴白那张似笑非笑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