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，你们刚才不是说都看到了吗？！！”
小马人都傻了，这他妈什么情况？
集体失忆？！！
“看尼玛呢！”一个浑身刺青的小伙子扬起拳头，“真踏马莫名其妙，耽误老子出庭，信不信老子揍你？！”
“等等，就算你们忘了吴白，可那一万块钱总还记得吧？！”
小马掏出一沓钞票，邪恶的笑了。
“几个意思？只要我指认那个吴白打人，就能拿钱是吧？”
“我想起来了！吴白确实打人了！等等，这人男的女的啊？”
“我也记起来了！”
围观群众们反应很快，纷纷表示可以作证。
“胡闹！！”
这时，几名身穿制服的警察走了过来，对着小马劈头盖脸一顿训斥。
“你这是在干什么？教唆他人作伪证？”
“警察同志，误会，都是误会。”
李律师见状，连忙上前打圆场。
“哟，是您啊。”
见到赫赫有名的大律师，警察们这才态度友善了点。
“做假证词这种事可是违法的！都散了吧，该干嘛干嘛去！”
人群四散而开，只留下张旋灵一行人面面相觑。
李律师深吸一口气，强作镇定，“张总别担心，人证没了，还有物证。”
“物证？”
“对，等小刘那边验伤结果出来，一样可以定吴白的罪。”李律师眼中闪过一丝狠厉。
就在这时，小刘的电话打了过来。
李律师连忙接通了电话，并开了免提。
“喂，小刘，怎么样了？”
“验伤结果出来了！”小刘的声音传来。
“结果怎么样？你快说啊。”李律师迫不及待地问。
张旋灵也屏住了呼吸，竖起耳朵仔细听。
“是……是轻伤一级。”小刘的声音有些迟疑。
“太好了！”李律师激动地一拍大腿。
张旋灵的脸上也露出了狂喜的笑容，“我就说嘛，吴白他……”
“但是……”小刘打断了他们。
“但是什么？”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