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苍白,满脸忧虑,似乎也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。
就在我以为已经抓住她的时候,就在我以为她要崩溃的时候,她从袖子里掏出了什么东西。
那是一张皱巴巴的羊皮纸,因年代久远而泛黄,上面布满了褪色的墨水字迹。
我的心一沉。
这下又怎么了?
她把羊皮纸猛地塞到老张面前,眼中闪烁着胜利的、近乎疯狂的光芒。
“这个,”她宣称,声音虽然颤抖但又恢复了力量,“能证明一切!这能证明是薛无阳一直在篡改遗址,为了自己的利益操纵文物!”
房间里安静了下来。
所有人都盯着那张羊皮纸,眼神中既有困惑又有怀疑。
我感觉胃里一阵发冷。
她到底从哪儿弄来的这个?
羊皮纸上扭曲古老的符号在我眼前晃动。
我看不清上面写的是什么,但那种气息……却很熟悉。
熟悉得让人不安。
它和我之前感觉到的那种黑暗、寒冷的气息一样。
老张接过羊皮纸,颤抖的双手极其缓慢地展开它。
他的眼睛扫过褪色的字迹,脸色每一秒都变得更苍白。
他抬头看着我,眼神中既有恐惧,又带着……怜悯?
“这……这是……”他结结巴巴地说,声音几乎听不见。
他又看了看羊皮纸,然后又看着我,眼中渐渐明白了什么。
“怎么了,老头?”我质问道,声音因强忍着的恐慌而变得沙哑。
我的胃里一阵翻腾,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。
“上面到底写了什么?”
他没有回答。
只是盯着我,眼中那冰冷的确定让我脊背发凉。
他慢慢地把羊皮纸递给我,手颤抖得厉害,纸张在寂静中沙沙作响。
“这……”他轻声说,声音因难以置信而变得嘶哑,“这是一份供词。”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,目光与我对视。
“你的供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