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鸢和男人一起打开冰箱，里面的内容让他们大为震惊。
断臂残骸，动物的头颅，人类的指骨，其中还有他们见过的面孔。
看到这，黎鸢终于明白，鸟巢的食物从来不是从外面采购，而是不断地用底层去喂养上层。
那些馊馒头，不过是用骨粉发酵的。
之所以鸟巢能够运行起来，是因为底层不断地在招人，上层分食下层，下层分食底层，底层分食被淘汰的底层，最后达成循环。
这些天他们吃的食物，一直都是自己人。
想到这，一行人忍不住干呕。
难怪肉罐头吃起来那么香，人肉做的能不香吗？
他们把墙上的器具拆卸下来当作武器，回到美食城，谁也没有讲关于仓库里面的一个字。
这边，赵玉喜他们已经把收缴的食物做成了晚餐，看到黎鸢他们回来，热情地招呼。
“你们回来的正好，我们已经做好晚餐了。”
黎鸢看了看赵玉喜等人，又看看自己身后的这群人，勉强挤出一个笑脸。
“不用了，我们不饿。”
赵玉喜疑惑地皱起眉头，“怎么了？刚才来的路上不还是嚷嚷饿吗？这会儿又说不饿，饿过劲儿了？”
黎鸢不语，只是一味地挠头。
赵玉喜感到奇怪，开门见山地问：“你们不会发现什么了吧？”
黎鸢猛地抬头，打断这个话题：“你们都做什么了？”
“蔬菜粥，有什么问题吗？”赵玉喜眨巴眨巴眼睛。
听到是蔬菜粥，众人才放心下来。
黎鸢挥手招呼众人坐下，“大家辛苦了，吃饭吧，一会儿我们还要出发呢。”
赵玉喜感觉莫名其妙，拉着黎鸢的手把她拽到一边，小声问道。
“你们到底发现什么了？”
黎鸢用手挡住口型，整张脸都在用力，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。
“人肉。”
赵玉喜听完，如释重负地吐了口气。
“哦，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。”
“这还不算大事？”黎鸢目瞪口呆。
赵玉喜说：“不种地，不养猪，还天天有肉。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