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鹏川心惊,“这李家,还有没有王法了?!”
“家暴现在可没法律管,他李家直接说前妻是自己体弱多病死的,趁法医来了赶紧火化……
他还给了亡妻的弟弟一大笔钱,呵呵,爸你觉得李满仓为什么要给那么多钱呢?”
俞鹏川脸色难看,还能为什么,一听就是封口费。
若真是病死的,男方不上女方家讨钱都不错了,哪里还会倒贴。
他闺女若是再放任这样待下去,怕是要成他李满仓第二个亡妻了。
当初媒婆与柳素梅说得千好万好,他也没有多留个心眼,去城里打听。
俞泽转身对妹妹耐心教导道,“秀儿,你记住,
光脚的不怕穿鞋的,硬的怕横的,横的怕不要命的。
你不狠,就只有挨打的份。
你被打的时候,那些什么个妇女主任是不是都不痛不痒的劝几句?”
怔着的俞秀猛地抬头,“是,哥,你怎么知道的?”
“所以啊,求人不如求己。
你好好跟着我学,尽管反家暴回去,把直接在他们身上受得气,都报复回来。”
哥哥的一番话,给俞秀的认知来了个翻天覆地的颠覆。
原来人还能这样活啊。
女人也能揍男人啊。
“哥,我信你,我要学!”
晚上,俞泽在医院的天台煮饭给一家四口吃。
“小子,你哪来这么多野猪肉?”
俞鹏川近日天天吃俞泽投喂的猪肉,终于发现了不对劲,“你不会是上山打猎去了吧?”
俞泽也不瞒他,“是啊,打了头野猪,不然你哪有这么多肉。”
俞彭川长叹一声,“你给我悠着点,别走我的老路。
医生说我的腿,以后痊愈了,碰到天气不好也会痛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俞泽把李满仓那里坑来的几十元钱都交给了妹妹俞秀,“老妹,这钱你可要放好来,身上有钱才有底气。”
“哥,我不要。”俞秀有些惶恐,哥哥敢把这么多钱都给自己,“我听爸说家里的钱被偷了,医药费都是借的,还是拿这钱去缴费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