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锡江点了一根烟,穿上浴袍笑着说:“还不满意吗?看你这风姿绰约的模样,以为你经验老到,想不到还是个新手。”
他笑得很得意,似乎还在回味刚才的事。这种难得一见的人间美味,让他流连忘返。
晴紫兔趴在地板上,嘴角挂着血丝,神情冷漠。回想着刚才那场风暴,实在太猛烈。如果不是平时经常锻炼,她恐怕早就撑不住了。
强烈的痛苦中,居然还有些微快感混杂其中。
但晴紫兔绝不会承认这一点,她冷声道:“邢锡江,杀了我吧!我也不想活了,反正我也活不下去了。”
邢锡江蹲下来,把香烟按在她的锁骨上,“吱”的一声响。
白烟升起,晴紫兔咬紧牙关忍住疼痛,没有发出任何声音。
邢锡江摇了摇头,啧啧称奇:“真够顽强啊,竟然一点都不痛吗?太可惜了这白皙的皮肤。别担心,现在的整形医院技术很好,不会留疤的。”
晴紫兔吐出一口血,骂道:“禽兽!”
邢锡江撩起她散乱的头发笑道:“谁是禽兽?你像只妖狐似的勾引我,还想害我。到底是谁更像畜生?我只是教你怎么当一个合格的女人而已。”
晴紫兔眼神空洞,一字一句挤出声:“要么现在杀了我,要么将来某一天我会杀了你!”
邢锡江眯着眼睛,毫不在意地又是一记耳光,“你想死就自己跳窗。要么老老实实地跟着我,等哪天我玩腻了再说。”
说完,他捡起手枪,转身离开换了身衣服。
躺在地上的晴紫兔慢慢站起身,没有人知道她在这一个多小时里承受了多大的压力,也没人明白她的苦楚有多么深。
这时,门外传来了敲门声,张樊铮探头看见是邢锡江才敢进屋:“是,锡江哥!”
心跳加速,看着房间内一片狼藉,衣衫不整的晴紫兔,他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。
邢锡江坐在沙发上淡淡地说:“今天大家玩得高兴吧?”
面对这个问题,张樊铮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邢锡江眼睛微闭,无形中散发出的压力让在场所有人都不敢动弹。
一会儿,张樊铮“扑通”一声跪下,“锡江哥,都是我的失误让您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