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都开始感慨了?”
张樊铮自嘲地笑笑:“我只是感叹一句罢了。在这个圈子里,挡我们路的人,只有一个结局——死!规则永远不会变!”
一个多小时后,邢锡江靠坐在床边,慢悠悠地抽着事后烟。
而邢有真则裹着被子躺在床上,眼神呆滞地看着天花板。
邢锡江瞥了她一眼,笑了笑:“怎么,发什么呆呢?”
邢有真撇嘴说道:“这几天走路可能不方便,你得负责背我。”
经过两轮“激烈对抗”,她此刻全身无力,甚至感觉自己像是散架了一样。
她伸手拿过一盒烟,点燃一根叼在嘴里,嘟囔道:“你的精力也太猛了,简直就像一头小野牛。”
邢锡江嘿嘿一笑,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:“行啦,别躺了,赶紧起来洗个澡,咱们下楼吃饭。”
两人简单冲了个澡后,便下楼填饱肚子。
午饭极为简单。吃完后,邢锡江扶着邢有真上了楼。
因为腿有些酸软,邢有真走路时不太舒服,只能趴在邢锡江背上由他背着上楼。
这让邢有真正常羞涩不已,但也无可奈何。
整个下午基本没什么特别活动,除了“某件事”,其余时间显得颇为无聊。
……
很快,夜幕降临,邢锡江开始准备前往邢冰凌举办的宴会。
张樊铮开来了辆炫酷的兰博基尼,后面还跟着七八辆路虎车队,全是训练有素的专业保镖,甚至还配备了不少武器。
不仅如此,暗处还有几道身影悄无声息地跟着他们的车队,保持着距离。
街边的小摊位上,一个穿着旧衬衫的男人狼吞虎咽地吃着饭菜喝着汤。这个人正是绵正鹤。
他的眼神如猎鹰般敏锐,密切观察四周的一切。从大山藏身之后,绵正鹤这两天冒着风险悄悄来到了斧山,目的就是要伺机解决邢锡江与邢冰凌之间的恩怨。
他带来了二三十个小弟,在这片区域布满眼线,随时准备发动致命一击。
……
街面上,张樊铮驾驶着那台兰博基尼缓缓前进。队伍前后均设有四五辆越野车打头阵或殿后,保护十分严密。
看着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