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邢锡江又抽了口烟,说:
“堂姐,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。”
邢冰凌被气得几乎失去理智,
反笑道:
“邢锡江,希望我站在你面前时,你还敢这样嘴硬!”
“如果你真敢,我会亲手拔掉你的舌头!”
说完,
她挂断了电话。
邢锡江听着电话里的一阵忙音,
关上手机放一边,
悠然地喝了一口酒,说:
“从部队出来的女人就是性子烈。”
“不过,驯服烈马正是我的拿手好戏。”
对面坐着的崔尤美刚才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,
大概明白了是什么情况,
她说:
“刚才是个军官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