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这一问让太子和李承泽顿时吓了一跳。
太子急忙申辩道:“陛下,臣子虽有过失,但决不会做出这种狂妄之事!”
李承泽也忙补充:“我与范闲交情不错,没有理由要杀害他!”
轮到李承渊,他直接答道:“陛下您最了解我的为人,如果我要动手,绝不会动用北齐武者。
咱们大庆能战的人不少,何必要与敌人勾结?”
这番话说得庆帝在内室一时愣住,继而追问道:“那你们认为真正的凶手是谁?”
太子立刻说道:“是北齐武者所为,也许是他们的阴谋。”
李承泽接着道:“太子说得有道理,但我真的想不出北齐为什么要杀范闲。
难道是为了郭保坤的事替他报仇?”
“二哥,这话万万不能乱说啊!”太子急道:“我绝不曾替郭宝坤做事。”
李承泽继续追问:“我也相信太子,并非所有事情都能解释清楚。
可是我在京城,实在不明白范闲还跟哪些人结下过仇怨。”
太子更加焦急。
“二哥哥不知流言蜚语的力量有多大!” 正在此时,庆帝走出内室,见李承渊一直不发言,于是问道:“李承渊,你怎么看?”
一直静观其变的李承渊听到问话,清声回道:
“陛下,我还是坚持原先的观点:
若是北齐人干的也没什么大惊小怪,两国间的恩怨总归是有各种手段;但是如果有人里应外合借北齐之力来害我们大庆的大臣,那就是叛国通敌的行径!
是卖国贼!
是无耻败类!”
李承泽被这言论弄得一愣:「」
庆帝几乎被李承渊逗笑了,又冷笑道:「李承渊,你是不是话中有话啊?」
李承渊赶忙回答道:“臣只是就事论事,并无他意。”
庆帝看了李承渊一眼,摇摇头表示无奈,转而问向其他两位:“你们觉得暴力就能解决问题吗?”
太子立刻正色答道:“陛下,暴力肯定解决不了任何问题。
世间纷繁复杂的事情,哪有如此简单粗暴的方法能彻底解决?”
“我也是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