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嗑啊!!!
好看,爱看,下次还看!!!
室内逐渐升温,抱团取暖的两人身上都出了汗。
“阿年——都—说了——没了——真没了!!!”江潮白软声呜咽,声音断断续续。
“真没了?”顾松年捞起后背湿透的人往怀里一带,怀里的人声音徒然拔高不少,“啊——痛痛痛——顾松年——幸安——宝贝儿!”
“孽徒,你给我出去!”江潮白破锣嗓子一阵哀嚎,身下的被褥被大力蹂躏,掀起层层褶皱。
顾松年一听这话,忙不迭道歉:“师尊,对不起,是弟子莽撞了。”
江潮白背对着他,气呼呼的不说话。
顾松年小心翼翼地凑过去,轻轻拉住江潮白的手摇晃着,像只可怜的小狗,“师尊,你别生气了嘛。”
江潮白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鱼,浑身湿透不说,气也喘不匀。
眼前是模糊的,耳边也是模糊的。
“我都说——没有了没有了——你——就是不——信。”江潮白委屈死了,鼻尖发酸直接哭出声来。
顾松年见江潮白哭了,手忙脚乱地退出来,紧紧抱住他,“师尊,我错了,别哭。”
“滚啊~”江潮白的脸被涕泪糊满,愤愤诉苦,“真没有事情再瞒着你了,何况,何况这件事也不是故意瞒你的,呜呜呜…你就是个醋王八,不告诉你准吃醋,会罚我……告诉你了也吃醋,还是会罚我!”
“不罚不罚,不罚了啊,不哭了。”顾松年听着江潮白的哭声心都碎了,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大嘴巴。
用热水浸湿棉帕,轻柔擦拭江潮白脸上的泪,好不容易擦干净了,又在他哭肿的眼上轻啄,“错了错了,阿年错了,换师尊罚我,好不好?”
江潮白抽泣着,慢慢止住了哭声,伸出斑驳青紫的臂往老地方一指,“那儿!”
顾松年心领神会,还有什么不答应的,不过不是现在,他轻哄着,“阿年抱老攻去清洗好不好,等完事回来就跪,直到老攻消气,行吗?”
行,怎么不行。
有便宜不占王八蛋。
……
洗了澡,江潮白靠在床上,神色还有些疲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