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江潮白以为小徒儿睡了一夜的硬板板,心里还有些愧疚,感情都是演戏?!
等等,江潮白越想越不对,视线瞟到顾松年绑成粽子的手上,眼神愈发冰冷,“这伤也是你俩做的扣。”
语气平淡笃定,不容狡辩。
顾松年垂下头,声音低落,“是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江潮白连说三声好,随即深吸一口气,指了指墙角,道,“两个时辰。”
话音刚落,小梨花率先冲出,尾巴在空中留下残影,轻车熟路缩在角落里面壁思过。
顾松年紧随其后,找个舒服的跪姿,挺直腰板,深刻反省。
小剑灵看这一幕脸都要笑裂了,在一边幸灾乐祸的看着顾松年受罚,心中暗自得意。
讨厌鬼,你也有今天!
只不过当它看见自家小呆花也待在那,可怜巴巴,心里有点子不好受。
还没等他心疼,江潮白拉长的调子响起,“嗯?”
“啊?”
剑灵回过神,用小胖手指了指自己,“我,我也要吗?”
稚气童音里满是不可置信。
“你说呢?”江潮白语气淡淡,眉毛轻挑。
敢忽悠自家的花,真是好大的胆子。
和它主人一个样!
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。
一个连本命之源都敢送出去的花,再聪明能聪明到哪去?
也是上梁不正下梁……咳咳,这个不算。
……
晌午,天色湛蓝,明晃晃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,很舒服。
可是,也有人不舒服。
墙角处,一朵长尾花昂首挺胸,身姿标准。
不远处面壁的少年,跪的笔直,不卑不亢,心思却早早飞远。
还有一道灵体,灵体幻化成一个身高大约一米左右的孩童模样,此刻正双腿盘坐于地上,紧闭双眼。
此外,远在旁峰的南山药园。
沈眠看着自家园子光秃秃的一角发出赞美:“我谁他的薅我仙草了!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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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宝:【大红,你怎么也过来了?】
剑灵:“你唤吾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