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方明:“……”哎?
“……聒噪。”顾松年嘟囔一句,自觉靠在江潮白身边给他捏腿。
江潮白伸出手点在他额头,软下声音:“你啊,小气。”
顾松年卖力地这揉揉那按按,闷声反驳:“阿年没有。”
江潮白轻笑:“生气了?”
“没。”顾松年说。
江潮白:“那怎么不说话。”
顾松年垂眸,如鸦羽般长睫遮住眸中幽光流转:“师尊说想他。”
言下之意控告江潮白怎么逢人便想。
会想孔方明,会想危御,沈眠……会想好多人。
他顾松年不是最特殊的。
一点都不。
“可为师最想你。”
怕没有说服力,江潮白又道:“最最想,最最最想。”
顾松年闷哼一声,调子愉悦,“奥~”
拿下!
江潮白心中窃喜,笑意渐浓,轻咳一声:“再往上点,为师腰疼,哎,对对对,就这里,别乱摸,好好按。”
顾松年任劳任怨,手指在江潮白腰间游走,力道正好。
“师尊……”
“嗯。”
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洒下斑驳光影,江潮白嗅着清新的空气,那隐约飘散的花香在鼻尖撩拨,令人如痴如醉。
顾松年:“师尊。”
江潮白:“我在。”
顾松年:“师尊。”
江潮白:“……我在。”
“师尊?”
江潮白:“……”师尊不在。
“师尊?”
江潮白忍无可忍,踹了他一脚:“顾松年你发什么疯?”
叫魂呢!
顾松年一把抓住他细白的脚踝,还没用力便红了一圈。
腰间的手也开始无法无天,逐渐探进危险地带。
“嗯…”江潮白腰上一麻,瞬间失去力气。
躲避,又避无可避。
雪松冷香压了上来,将他的周围包裹,密不透风。
江潮白警铃大作:“你……不许了啊。”
顾松年在他唇角轻啄:“师尊不疼阿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