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要活命,只想活着。
他瘫软在地,两股之间似有腥臊液体流出,也浑然不觉,只是在不停后退,嘴里不间断的说着“别过来……别过来。”
周围的御士早就忍不住了,看着自己崇拜的榜样,那个见了谁都温柔一笑的暖太阳,如今被打的狼狈凄惨,像披着红霞的云,失去了绚丽颜色,变得黯淡无光,犹如星斗沉坠,跌落繁空。
怒火充斥着他们的内心,就连带看危御的眼神中都写满了埋怨,“下手那么重,一点也不留情,真是个翻脸不认人的冷血之人,切!”
危御:……
御士们蜂拥而上,将空文提溜起来,当看见地上的残留液体时,忍不住啐了一口,“呸,没种的东西,我们仙君行刑时一声都没吭,你倒好,还没开始,先施上肥了。”
“头儿,我想一剑捅死他行不行?”
赵梓晨摩拳擦掌,咬牙切齿的说道,他脸色阴沉,嘴不自觉的抿成一条直线,就在三天前,他还在与仙君花下枝剑,仙君笑着让他有问题就来找他,现如今,就因为身边这渣滓,仙君的脸上没了笑容,被斑驳血迹代了去,让他怎么能不恨。
他不懂其中的隐秘,也不明白什么世家的阴谋,他只知道,就是眼前的这个懦弱的胆怯之辈,道貌岸然的假君子,成了害仙君受罚的罪魁祸首。
想杀人的冲动,达到了顶峰。
……
“不行。”
空文听后,提着的心稍微放了下来,宗门里还是有好人在的,他刚想松一口气,随后又听王间说道:
“一剑捅死也太便宜他了,先让他体验体验咱们宗门的观游项目,庭杖,那滋味,凡有受刑者,每每见之,声声哀嚎,句句悲吟,内心都觉得无比畅快。”
……
空文再也承受不住,两眼一白,昏了过去,想着一了百了,昏过去总比醒时舒服些,奈何才刚到行刑云台,就被早就迫不及待的赵梓晨抽醒了。
赵梓晨用了十成十的力气,打的他的手心,都有些火辣辣的,反观空文,右脸高耸,活脱脱一个猪头。
“让你昏了吗?”
王间冷眼看着,一字一句的说,“你的好日子,才刚刚开始呢,空文先生,敬,请,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