罢,心皆难测。
若阿年能有一双不被迷雾遮住的眼睛,那将来的成就一定会更远,在这乱世,也又多了一保命手段。所以,江潮白心动了。
……
“说吧,你的条件。”江潮白开诚布公,他要看看,阿忍既然能将最后两滴药水拿出来,究竟想要让他做什么。
“仙君真是爽快,既然如此,阿忍也不卖官司了,来人。”阿忍玉手轻拍,不多时,便有人端上一个瓷瓶,那人正是之前奉命去请江潮白的糯米。”
江潮白听一个长得还算清秀的三十左右岁的男人叫“糯米”,心中默默可怜他三秒钟。
…………
糯米将瓷瓶递给阿忍,随后告退,而阿忍拿着瓷瓶,放在了江潮白右手边的桌案上,随后道:“阿忍想让仙君许诺一件事,待时机成熟自会告知。”
“本座不会做违背人伦且为祸世间之事。”
“自是当然。”阿忍将瓷瓶推了推,又笑盈盈道:“仙君放心,阿忍所求之事,一不引发征战,二不有违德约,三不牵连他人……”
江潮白沉默许久,阿忍也不着急,只是站在一旁笑着看他。
“师尊。”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顾松年唤了一声,他摸索椅子,试图碰碰江潮白的衣角。
轻触扶手,光滑微凉,顾松年顺着边缘探寻,手忽被温热覆盖,紧握。
“怎么了,阿年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