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不敢喝。
这态度和气的,不像是拿出流云先生的弟子这个名头就能享受到的。
齐望之殷切盯着他,“喝呀,我刚沏的,很香的。”
陆启霖端着茶,“您有话直说吧。”
“好吧。”
齐望之想了想,问道,“启霖啊,咱们松风学堂的算学班开办后,是由罗夫子来教授的,你能不能给他当助手啊?”
说完,更是一脸期盼的望着陆启霖。
陆启霖:“”
他没听错吧?
是他耳朵出了问题,还是山长中午吃了菌子?
他现在才八岁吧?
让一个八岁的孩子去当夫子的助手?
童工都不够格啊。
陆启霖缓缓放下茶杯。
齐望之一把拉住他的手,“哎呀,小启霖啊,你别拒绝啊,你放心,干活都让罗夫子去,只要你站在他边上,他说的不对,或者验算的不对,你指出来就成。
别的没啥。”
不然老罗心里没底,他不肯干啊。
陆启霖摇头,“这不好吧?”
“没什么不好的!且这个是罗夫子让我拜托你的,不然我也不找你,咱们就这么说定了,行吗?”
陆启霖:“”
“要不,您跟罗夫子说,每次他上课,我坐前头一些?”
陆启霖正说服齐望之呢,一个年轻的夫子突然就跑了进来。
罗元朝齐望之拱拱手,然后又朝陆启霖拱手作揖。
陆启霖赶紧避开。
作为学生受夫子的礼,这不是倒反天罡吗?
罗元望着陆启霖,诚恳道,“陆诗魁,你的算学在我之上,这次山长让我当夫子,我自知才疏想要推辞,可山长说众夫子之中就我最合适。
如今我赶鸭子上架,心里实在没底,还请您当我的助手。”
“若你不愿意,我一人上去当真是怕误人子弟。
与其如此,还不如让山长再寻良师,我一人怎敢耽误松风学堂上下这么多的学子?”
“还请陆诗魁看在松风学堂上下众学子的份上,帮一帮我?”
“不然我教的不对,这些学子最后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