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跟村头湖上的大白鹅似的。
还有这身前的鼓鼓,细条条的腰。
难怪能勾的陆老三见天半夜来死会,今个儿更是胆子大到白天就敢来找刘冬花吃晚饭。
这不就被徐二山逮住了嘛。
啧啧,要不是同村的,婆娘看得紧,他们也想。
感受着无数道灼热且放肆的视线,刘冬花心头慌乱,感觉自己似乎进了狼窝之中。
她有些害怕,赶紧小跑着追上徐二山。
“二山,你等等我。”她轻声喊着,想要跟着对方的步伐。
“啪!”
徐二山的婆娘鲁氏,快步上前甩了她一个巴掌。
“少拿这些窑子里的做派出来,徐家因你丢光了脸,你还好意思靠过来?不知道自己身上臭?”
刘冬花一双桃花眼里瞬间就蓄满了泪水,显得越发楚楚可怜。
她不敢跟弟妹叫板,只敢拿眼睛悄悄去看徐二山。
徐二山此时却是懒得搭理刘冬花。
刘冬花这个蠢货,说陆老三现在特别有钱,那么昂贵的乌鸡丸就能给他买了,一定能榨出钱来。
他才特意设计了这一出。
没想到,偷鸡不成蚀把米,丢尽了脸,还被陆丰收拿捏住了把柄。
一想到村里人后面一段时间,必然会对他指指点点,背地里取笑,他的心情就糟糕透顶。
偏生他的婆娘鲁氏还在问,“二山,这事总不能就这么算了吧?这一趟白来了?”
“这陆家现在活脱脱跟光脚不怕穿鞋一样,咋就不肯给银子。”
“闭嘴。”徐二山警告了一句。
鲁氏却不怕他,还在叨叨。
“你冲我发火作甚,我这不是为了咱家生计嘛,儿子的束修可是快要交了啊。”
丈夫和刘冬花那点勾当,身为枕边人的鲁氏并非不知晓。
背地里也是闹过,还与徐二山甚至打过。
但她可没有勇气闹出来,不仅丢人,也舍不得钱财。
刘冬花,可是他们徐家的摇钱树,这么多年,可给他们二房挣了不少钱。
他们儿子徐天宇,可就是刘冬花的努力才能上学。
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