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的,缓缓吐口,“今天的事,是我没有搞清楚,错怪了陆老三了。”
又扭头示意刘冬花将手收回去,问道,“大嫂,你和陆老三是不是误会。”
刘冬花捣蒜似的点头,“是误会,是陆老三,他,他就是路过讨杯水,不小打湿了衣衫”
“咦惹——”
人群里有人拉长着声音,发出戏谑的声音。
周围人也是哄堂大笑。
“哎呦喂,那我下回可也要去讨水喝了啊,你家水甜吧?”
“哈哈哈哈。”
大庭广众之下,被陆家村几个出了名的二流子调笑,刘冬花羞愤难当。
赶紧住了嘴,侧过身子不敢再看人。
无论是陆家村的还是徐家村的婆娘们,更是扭头盯着自家夫婿警告道,“要是敢去什么不三不四的人家讨水喝,就等着被打断第三条腿吧!”
“不敢不敢,娘子,你怎么听风就是雨,我是那种人嘛?”
“娘子啊,松手啊,我的耳朵要掉啦。”
一片闹哄哄中,徐二山转身就朝村道走去。
一边走,一边招呼着徐家村的村民道,“都散了吧,没啥事。”
徐家村众人:“”
真踏马无语啊。
是谁在晚饭时候,沿着村道一边走一边大喊被陆家村的人欺负了?
是谁要他们跟着来撑腰做主的?
就这?
除了最开始那几句不痛不痒的道歉外,什么好处都没捞着。
什么时候,他徐二山变得这么能忍了?
难以置信。
当然,更多的人对陆丰收提到的那几个日子感兴趣。
一边走,一边和相熟之人悄悄讨论着。
“陆丰收这是啥意思,二山怎么跟被人掐了脖颈一样,几个日子就把他吓退了?”
“谁知道呢,要我说,有时候干嘛得把屁股擦干净,二山,啧啧。”
“哎呦喂,村里那么多风言风语,看来不一定是假的咯。”
有的男人一边讨论,一边更是不怀好意扫着落在最后面的刘冬花。
这娘们是真的好看。
垂着头露出雪白的脖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