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病呢。”
“哦,是县丞公子生病了啊?咋这当空生病,可真是不凑巧了。”
今年盛都出了科举舞弊案,天子震怒,这府试都推迟了几月,好不容易盼来开考了,却要白白错过,也太可惜了。”
麻子脸正为人可惜呢,却听见猴腮脸轻嗤一声,“可惜什么,他可是自己作的。”
说完,也不待友人追问,他又压着声音低低在对方耳边说了几句。
“当真?”
“自然是真的,我的话你还不信?我什么时候乱说过?”
两人对视一眼,齐齐发出“啧啧”声,笑容猥琐。
陆启霖离得不远。
饶是两人耳语,他也大致听清了其中几个关键词。
花船上吃酒,闹了肚子,腹泻了好几天,没日没夜的拉,躺着起不来。
陆启霖勾唇一笑,迈着轻松的小步伐去了后院。
心头畅快不已。
当时,那个叫念奴的花娘头上所簪的鲜花名为夹竹桃。
虽与桃花有些相似之处,却全株带有毒性。
那日,他是故意使计,让他那朵鲜花里面的花粉落入徐颂的酒杯里,亲眼看着对方喝下。
原以为花粉不多,只能让徐颂吃点小苦头,却没想到竟让对方直接拉到虚脱而卧床,生生错过了府试。
当真是意外之喜。
陆启霖回了房,将听来的消息当“八卦”讲给了陆启文听。
陆启文不知道这背后还有陆启霖的手笔,只以为是恶有恶报,心下欢喜。
但还是强撑着道,“想来也是他的命,可惜了。”
陆启霖觉得,大哥这句“可惜了”绝对不是真心话。
瞧这怎么都压不下去的嘴角,到底还是只有十六岁的少年。
陆启文高兴了一会,很快又狐疑的盯着把玩着杯子的陆启霖,“小六,你是不是偷听我和爹娘的话了。”
要不然,小六怎么会如此在意徐颂的事情,还特意讲给他听?
陆启霖眨眨眼,“大哥,我不是故意要听的,是我的耳朵自己去的。”
陆启文:“”
他露出笑容,温柔的抚上陆启霖的脑袋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