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：“不知道！”
说完，他才注意到。
自己并没有当场拒绝，而是回答了“不知道”。
“鬼面王受了重伤，需要靠吃人来恢复实力，它明明可以去人口密集的闹市区，可他偏偏来了老城区，来到你家附近，你猜，这是为什么？”
“前两天，你第一次转学，同学第一次送你回家，鬼面人就袭击了大家，还死了两位同学，你猜是为什么？”
“如果这些问题的答案你都不关心，你不会后悔吗？”
林七夜突然停下了脚步。
确实，何凡的夺命三连问，是他从未想过的。
他的想象力，还不足以让他发觉，这个世界，其实对他有那么多的刻意！
“你还知道些什么？”林七夜质问道。
何凡却微微一笑，控制水流，载着两人继续前行。
“我只知道，我们都是神明的棋子，当你犹豫、停滞的时候，便会被祂们作为弃子，无情抛弃。”
不得不说，何凡的话瞬间点醒了林七夜。
不加入守夜人？
只想守护自己的小家？
多么可笑的想法，这就是作为003号神明代理人的觉悟吗？
神明把禁墟给你，祂是慈善家吗？
今天可以是赵空城为你赴死，明天可能就是姨妈，阿晋！
这一刻，林七夜仿佛知道了自己要走的路。
不管是为了什么，他都需要，迈出那一步，为了不成为神明的一颗棋子！
“我懂了，谢谢你，何凡，但眼下，还是先救人吧！赵将军要撑不住了！”
何凡点点头。
如他所料，即便赵空城不死，林七夜也会加入守夜人的。
这是诸神的一场局，没那么容易破解。
至于赵将军，说实话，何凡也想让他活下来，即便后面他会复活，何凡依旧想让他活下来。
可一个剧情杀的人物，真的能存活吗？
况且，赵空城有自己的信念，有自己拼了命也要守护的东西。
何凡还是选择尊重他。
实在不行，再跟林七夜联手对付川境的鬼面王。
讲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