义的牙刷塞在嘴巴里,含糊不清又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:“昨天信一不是在吗?我有点……”
他心急的漱掉嘴里的泡沫,贴在白孟妤身边,让她闻自己身上的味道:“你闻!小白,我们现在也是一个味道了。”
他刚刚起床时,偷偷涂的。
白孟妤见他一头卷毛没来得及打理,在自己眼前一弹一弹的。
勾起梁俊义的下巴,将自己唇上滑润的唇膏,以嘴唇相贴的方式,均匀的给梁俊义渡了过去。
看着眼前人不论经历多少次,都会被亲到一脸发懵的状态。
白孟妤笑着,轻拍他的脸颊:“不是说我没有给你涂过唇膏吗?现在有了。我要出门了,告诉哥哥,非必要情况不要出现在警局外面来找我。”
她还不想露任何把柄给其他人。
这话白孟妤一开始就和梁俊义说过,昨天信一来的太突然,不过还好,离警局也有一段距离。
狄秋还想让司机送白孟妤,可白孟妤看着他的豪华座驾,说不必:“这车看起来和我们总警司一个规格,被他看到了,肯定又要狠狠敲我一笔了。”
总警司有一个填不饱的胃,单靠钱财上供的白孟妤对他来说,有价值,但没那么重要。
她深知外面的社会就是这样,抛开了情感这一条,所有的人际交往都需要价值和共同利益的牵扯。
现在白孟妤对于总警司来说,只是个移动的钱袋子,未来可不一定。
所以当总警司摇晃着白孟妤新送来的所谓“新茶”,感受着里面不同寻常的重量。
不动声色的放到自己的抽屉中,好像十分和蔼的说道:“小白,我知道你想往上走,但是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,不光是我一个人能说了算的。”
“只要您这扇门一直为我打开,其他的问题,又算得了什么呢?”
总警司喜欢白孟妤这种一点就通,即识时务,又舍得上供的年轻人。
“叫上一二小队,来开个会。”
信一回到城寨时,见到龙卷风坐在那里的背影,显得有些孤寂。
他脚边放着几个药包,是林杰森估算着时间,按照白孟妤曾经开的药方,给他配的,才刚刚送来。
“大佬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