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,若是能伴随着一两滴眼泪,就更能满足他心底那点隐秘的癖好了。
白孟妤的确张了张嘴,却不是咸湿佬所期盼的惊声尖叫,而是略带嫌弃的:“噫……”
与此同时,两个少年各从咸湿佬的左右两方袭来,人手一条铁棍,狠狠砸向他的小腿。
信一还不忘关爱一下白孟妤的眼睛:“阿妹,别看。”
白孟妤看着他们把那干瘦的男人按在地上乱锤,觉得他说的有些晚了:“哥哥,你的刀借我用用。”
信一一手拿着铁棒,一手去摸自己的腰侧。
不是给白孟妤递刀,而是死死的捂住:“你要干什么?”
他没等白孟妤回答,便立刻否定道:“不行!那可是我的宝贝,你不能拿它去干那种事!”
白孟妤不知信一想岔到了什么地方去了,能严防死守成这个样子。
她只是想在这人身上明显的地方划一道,这样龙卷风也方便确定他的身份。
既然信一不肯,那只能换种方式了:“那你们多捶几下脸,最好把他打成猪头,这样也能认出来。”
他们两个在这里说话,梁俊义手下一直没停,仿佛跟这人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,要把怒火一次性全都结清了。
听了白孟妤的话,他把那人脸上的围巾扯了,用拳头一下下地招呼着。
连信一都瞧着不对,眼下都没有他出手的余地,只管着去拉梁俊义:“好了好了,再打就打死了,你到底是怎么了呀?”
梁俊义在信一的劝阻下站起身来。
他的眼睛看着白孟妤。
梁俊义此刻很想问:我做的好吗?
我的能力足够保护你吗?
我可以再要一朵贴纸,做奖励吗?
可他最后说出口的只有一句:“没事,有些激动了。”
三人悄无声息的回去,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。
打算明天再告诉龙卷风,那个咸湿佬被人联合起来打了一通。
梁俊义住在阿柒冰室上的小阁楼里,信一和白孟妤送别了他,才小心翼翼的问:“这家伙到底怎么了?”
白孟妤摇摇头:“我也不清楚,但是能看得出来,他暂时不想说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