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头也不回,瓮声瓮气:“练功。”
只有带着白孟妤练功,练得她满头大汗,疲惫不堪,却还是要严格指导,挑她的错漏。
到此时,白孟妤才会对王九露出面具以外的烦躁,甚至夹带一丝厌恶的表情。
王九觉得自己真是疯子。
看着这个死丫头对自己满眼烦躁,居然还能觉得前所未有的安心。
终于,白孟妤受不了这样高强度且无休无止的练习,把玩具在地上一丢,摔门离去。
王九将它捡起来,扯动拉绳,放在地上。
里面不知摔坏了哪块零件,让塑料小人的发音断断续续的,构不成一句完整的句子了。
白孟妤觉得自己今天仿佛和所有人犯冲。
信一那边僵持不下,梁俊义和他同一条心又不敢吭声,而王九又不知道在这里发什么莫名其妙的疯。
所有人都在让她心里不舒服,王九还差一点把她的腿练废。
白孟妤从果栏出来许久,胸口还在喘,在心里把王九骂了一遍又一遍。
白孟妤脚底下一转,拐进一家连锁金店。
梁俊义贪靓,非要去打耳洞。
才愈合好就换上他觉得炫酷的耳坠子,不知道是什么材质,反正好看。
挂在耳朵上,甩来甩去的。
白孟妤今天瞧了一眼,觉得他再这样带下去,耳洞发炎,能肿起来半边脸。
不如买一对金的,带着安心。
tir见她一身刚剧烈运动完的狼狈样,再看一眼白孟妤厚礼耳钉盒子上面的烫金商标:“怎么?为了证明自己,跑去抢劫金店了?”
白孟妤就知道梁俊义是个憋不住话的,有什么拿不定主意的事情,肯定都要去询问tir的意见。
不过中午刚刚和他随口一说,现在tir就对白孟妤的处境知道了一个一清二楚。
还有心思调侃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