捉,就算捉到了也未必能完美的取出一张蝉衣。
披着蝉衣的王闲,在浴室中的叶弥月基本上是感知不到的。
于是。
浴室中,沉默了一阵。
便听到一道轻微的咕哝声:
“王闲大笨蛋…”
“……”王闲。
我很笨吗?
又过了一阵,王闲听到了一阵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。
凭借过人的听力。
“这衣服,该不会是穿的那套蕾丝睡衣吧?”王闲心想。
直到,浴室的门打开。
水雾弥漫,一道绝美的身影从中走了出来。
当看到房间中的王闲时,身影顿时凝固了。
“你——!”就算是有一层朦朦胧胧的水雾,也无法遮掩住她此时通红的脸颊。
“刚才有人骂我大笨蛋。”王闲收好透明的蝉衣,一本正经道,“叶同学,你听到是谁说的吗?”
“……”
叶弥月五根脚趾收拢扣着拖鞋,微微低着头。
“没有,不是,别瞎说…”她赶忙双手捂住,然后努力摇着脑袋似乎想要证明自己,“刚才房间哪有人在说话…我没听到!”
“我的眼光不错。”王闲一屁股坐到梳妆台旁边的座椅上,看着此时的叶弥月。
纯白色的吊带睡衣是半镂空的。
所以么,就算看着十分宽松。
但那若隐若现的雪白肌肤,已经完美的在王闲的瞳孔中印出了一个清晰的轮廓。
甚至还能看到紧贴腰线的白色胖次。
胖次和睡衣是一套的。
王闲很多时候不得感叹,这世间万物,越是简单,越是有用。
就这么两块布,加一根绳。
却能遮住生命的源点。
太伟大了!
“牌子都没撕掉。”王闲走到叶弥月身后,撤掉了这套睡衣的铭牌,有些好笑。
还是第一次穿。
“……”叶弥月。
“在这等我一下。”王闲道,“我去下面拿个东西。”
还没走出两步,手臂就被叶弥月拉住了。
“房间…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