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，字面意思呗。”苏无雪轻笑一声，解释道，“现在不管是啥公司都对业绩有要求。
而灵山这千年的宗门，也同样如此。
灵山地处昆仑之巅，作为风水玄门的顶点，是由无数天才汇聚而成。
但灵山内部并非铁板一块，反而各阁之间都较着劲。
他们必须培养出属于自己阁中的强者，才算是完成‘业绩’，才能在山中拥有话语权！
而成为强者的第一步，就是天赋。你一个麒麟子，当然招人稀罕啊。
我要是没看错的话，刚刚那俩多半是底层，没什么成绩，所以才会急着出来拉人。
毕竟一旦势力衰弱，除了受人欺负以外，还有可能被赶出山哦。”
苏无雪仔细解释了一番。
而我听后，看向它的表情无比古怪。
“你为何这么了解灵山？你该不会从里面出来的吧？”
苏无雪一怔。
目光闪烁了几下，别过视线去没回答。
我见状眯起眼睛，继续问道：“对了，之前在永定戏楼里面，那声音和地上液体究竟是什么？你又是怎么处理它的？”
苏无雪还是不说话。
我倒也不急，盯着她平静开口道：
“永定戏楼那幕后之人的手段，我闻所未闻，可见对方在玄学上的造诣远超我的想象。
如此说来，对方会不会就来自你所说的，那个神秘的灵山？
而你也同样是灵山弟子，所以才有办法阻止对方的招数，对吗？”
这番话，完全来自我的前后推断，没有任何证据。
但苏无雪听后，却深深叹了口气。
幽怨地看了我一眼，嘟囔道：“你这么能猜，有本事就全猜了。”
说着，她又咕哝着那温柔的语气，字正腔圆地爆了句粗口：
“妈的，奴家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聪明人了。”
她这反应，足以说明我全都猜对了。
不管是她，还是那永定戏楼的幕后之人，真的都来自灵山！
这时眼睛一转，我又笑道：“你太看得起我了，其实有很多事情我都猜不出来。比如，关于九星墓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