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头没有合适的法器,我根本应付不了那纸人抬轿。
如今,也只能靠着金光往后拖。
拖到白天,那纸人自然会散去。
王富贵一脸无奈,只能继续画符。
沈文和黄灵灵则在旁边撑伞,给我们加油打气。
就这样足足耗了几个小时,直到天蒙蒙亮,江岸那头隐隐传来雄鸡报晓。
在我们注视之下,纸人和花轿竟凭空消失在原地,好似从未出现过。
随后雨也停了,太阳缓缓升起,照亮周围。
“守住了。”我长舒一口气,看向王富贵夸赞道,“多亏你了。”
若是我一个人撑一夜,非得弄出贫血来。
幸好有王富贵,帮我分摊了很多压力。
“没事祸哥,能帮上你我也挺开心的。”王富贵靠在棺材上,缓了缓。
片刻后,才一脸凝重地问道:“祸哥,我很少看到有东西把你逼到这个地步,昨晚那到底是什么啊?”
正如王富贵所说,以往大部分邪祟,我都有办法解决。
就算是难缠的货色,放个大招也能搞定。
像昨晚那样,逼着我活活耗了一夜的邪祟,当真是第一次见。
“你知道为什么在晚上不可说吗?”我对上王富贵的视线,反问了一句。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晚上不能提地府二字,这是个忌讳。”我沉声道。
王富贵怔了怔,随后明白了我的意思,顿时面露惊恐。
“那些人,是从地府来的?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