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月身子一软，靠在了我怀里。
我仔细看了看她眉心，早已没有邪气迹象。
那个鬼魂，又消失了！？
我心中一颤，明明金光符还没有失效，这里根本没有影子，她怎么可能逃跑？
难不成，我的猜测错了？
诧异之际，忽听叮铃一声脆响。
我看到李清月怀里，有样东西掉了下去。
圆圆的，是个化妆用的小镜子。
而此刻，那镜子里面，竟是倒映出刚刚那个鬼魂女人的身影！
“咯咯咯，我说了你杀不了我，我乃无相无形！”女人很得意。
我深吸一口气。
镜子里的倒影，居然也算是影子。
我完全疏忽了这一点！
“现在该轮到我玩了。”女人咧嘴大笑，“看你身后。”
我闻言转头看去。
烟尘四散，我就看到王富贵和武灵筱都站在不远处。
他们两个脚边散落着几个铜镜，镜子里面几双鬼手探出来，掐着他们的脖子。
锋利的指甲，好像随时都能捅穿他们的动脉。
两人都脸色苍白地盯着我。
“现在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，要么救左边那个，右边那人就会死。
要么救右边那个，同时左边那人就会死。
来吧，由你来决定他们的生死！”女人阴森开口。
我沉默不语。
“怎么？不敢选？可以啊，那我给你第三个选择！
你可以自杀，你死了，我就会放过他们两个，如何？”
女人说到这里，哈哈大笑起来。
那眼神当中满是讥讽，轻蔑至极。
我从未见过那样的眼神。
那是极致的轻视。
那是极致的鄙夷。
她就好像是个神明一样，将我当成了脚趾边的蝼蚁。
我沉声道：“你是段玲珑那个组织派来的？”
女人冷哼一声没有回应，算是默认了。
果然是他们。
我心底发沉，看来先前让林莺莺等人指控我杀人的幕后神秘人，也正是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