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尽收眼底，尾随李道长上山。
相距李道长不足五十米，吊在后面李道长也没有察觉任何异样。
他们走的是一条长长的山路，遥望可见山顶上的道观缩影。
山腰处不少精怪，看见走上来的李道长，这些小妖魔皆是毕恭毕敬的。
杂毛鸭看去，鹿羊牛驴，目光敬畏，想当时他也是其中一员，一路还见到不少老相识。
王临打量着这些弱小的精怪，在那头供牛身上停留片刻。
记住了那头游荡的牛妖，回来时顺便收点牛奶。
“小白，给那头牛施法，别让它被大动静吓跑了。”
六沫不明白王临为什么要这样做，想吃牛肉的话直接宰杀不就是了，但她不听从的后果想想都可怕。
原本嚼着野草的牛妖忽然感到背后一阵恶寒，接着鼻端闻到一阵馨香。
倦意上涌，就着草地趴下，陷入沉沉的睡眠，绝对雷打不动，一些路过的小妖完全没有察觉到异样，只当那牛是自己困了才睡的觉。
这种能迷倒牛的术法着实好用，王临不禁想学学看。
于是期待的道:“小白啊，你那术法是如何施展？”
闻言，六沫顿时有些局促起来，扭扭捏捏的说道:“其实是用了我们黑狐的狐香，道行越深香味越浓，放出去一般的精怪都受不了这样的香气。”
“哦，这样啊，那没事了。”
王临打消了期待，狐香那玩意抓住三只黑狐的时候就闻见过，不想再闻第二遍。
倒是杂毛鸭仰头回想了一下，这狐仙奶奶毛发生得雪白明亮，原来是只黑狐吗？
怪他还是见识太少。
没过多久，李道长来到道观长阶前停下。
四下观望一阵后，张大了嘴，夸张到一个正常人绝对不可能做到的程度。
一只黄黑色生物从中钻出，这是一只大黄鼠狼。
脱掉人皮后黄鼠狼大嘴一张，再将人皮吸入腹中，人立而起，背着双手甩着尾巴一步一步登上阶梯，朝着顶上那黑漆漆的道观走去。
事实果然和杂毛鸭所说，道观内的道士是由黄鼠狼假扮的，那些人皮的来源就是山下的村民。
“吃人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