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生锈的锯子在锯木头,发出刺耳的“吚呀”声,又似是破旧的风箱在艰难地喘息,带着“瘪瘪”的杂音。
他摇头晃脑,自我陶醉,脖子上那粗重的金链子金铃铛也跟着晃动,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,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。
吴济济与李睿渊同乘一匹马,身旁就是五皇子那吚呷啊啊难听到掉牙的歌 声。
吴济济痛苦地捂着耳朵,眉头拧了很多皱褶。“聒噪!难听死了。”她埋怨着。
吴济济心中暗自咒骂,这五皇子的歌声简直是对他耳朵的一种折磨。他恨不得立刻跳下马去,远远地逃离这个噪音的源头。
而五皇子李睿翔却丝毫没有察觉到旁人的不满,依然沉浸在自己的歌声中,摇头晃脑,越唱越起劲。他的声音在空旷的道路上回荡,惊起了一群飞鸟。
周围的树木似乎也被这歌声所扰,树叶沙沙作响抗议着这难听的噪音。
李睿渊斜了他一眼冷冷地道:“五哥,我家小奴说你唱得实在太难听了。可不可以闭嘴?”
那语气冷得能结冰,是从千年寒窖中吹出的冷风,带着无尽的寒意,让人忍不住打个寒颤。
他的脸上毫无表情,一张冰冷的面具,毫无生气,眼神像冰刀一样刺向五皇子,锋利而无情,似乎能瞬间将人冻僵,那目光中的寒意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。
“我唱我的,又关你何事?不想听把耳朵割了!哼!”他继续唱着比先前更大声了,那声音鬼都能吓跑。
李睿渊轻哼一声,柔柔缓缓地道:“我家小奴可不是好惹的,发起火来,要是再让你再掉几颗牙齿,我可阻止不了。”
那声音温柔中带着威胁,恰似微风拂过湖面,看似平静却暗藏波澜。他的脸上似笑非笑,表情让人难以捉摸,那微微上扬的嘴角仿佛隐藏着无数的恐怖即将涌现。
李睿翔戛然止住了歌唱。捂住嘴巴,心里恨恨地咒:“等会弄死你们暴尸荒野!我瞧瞧你拿何来拽人?”
那憋忍的神色十分可怕,犹如一只发狂的野兽,五官扭曲得不成样子,原本英俊的面容此刻变得异常丑陋。
一行人骑着马嘀嘀嗒嗒地到了黄员外家。那马蹄声清脆响亮,犹如一首节奏明快的乐曲,在空气中欢快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