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。
柳贵妃的第一反应是去看柳姨娘，结果，就看到柳姨娘同样一脸震惊地看着慕挽歌他们。
“到底是怎么回事，为何慕挽歌的血能与陛下和昭昭的血相融？”
难不成，这慕挽歌竟然会是陛下的私生女？
后面这句她没敢说出口，但很快她自己就摇了摇头。
景文帝什么性子她是知道的，可这验血的结果为何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？
景文帝的脸色有些难看，众人见状悄悄噤了声，大殿内顿时静得落针可闻。
沈律行眼神晦暗地看了众人一眼，随后目光落向柳贵妃和刚刚与徐昭昭说话的男子。
“贵妃娘娘，三皇子，不知可否请你们单独与徐姑娘和贱内再验一次？”
皇帝的血不可能随意乱取，所以，他只能退而求其次。
柳贵妃和三皇子同时看向景文帝，见他点头，他们二人才点了点头，他们也很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太监总管立刻让人重新准备滴血验亲的东西，其他人则悄然议论了起来。
徐昭昭内心有些慌乱，但慕挽心里更乱。
她抬眸，看向突然朝她走来的沈律行，有些不敢置信地问。
“夫君，你是不是知道什么？”
沈律行摇头，“你什么都别问，听我的就是，我不会害你。”
慕挽歌心乱如麻，这个时候，明显已经不是她说了算的。
柳姨娘身边的云夫人和沈夫人有些沉不住气，悄悄看向她。
柳姨娘她也没想到，慕挽歌竟然真的与昭阳公主有关，可现在这个时候，她实在不敢多说，只能对着二人轻轻摇头。
慕王氏和慕程坤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，见她如此，慕王氏恨声说道。
“真没看出来，柳姨娘竟然还有这等本事。”
“怪不得当初老爷要休你的时候，你走得那么干脆，原来是早就攀上高枝儿了。”
“云老夫人是不是也早就知道此事，所以才会不顾别人闲话，也要认下柳姨娘这个女儿，好给慕挽歌抬高身份？”
她的声音不算低，周围的人听到之后，更加窃窃私语起来。
“莫非，这慕挽歌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