异常艰难。
卓文昌整个人都懵了，他感觉自己的世界观都崩塌了。
他怎么也想不明白，自己好端端的一个人，怎么会突然变成这副鬼样子？
难道是……中邪了？
“赵……赵明……”
卓文昌的脑海中，突然闪过一个名字。
他想起了昨天晚上，赵明离开稽武局时，对他说的那些话。
“我希望，你一定不要来求我。”
当时，卓文昌还对赵明的话嗤之以鼻，认为他是在虚张声势。
可是现在，他却不得不相信，赵明真的有某种神秘的力量，可以让他生不如死！
“备……备车……快……快备车！”
可是，卓文昌却发现自己连说话都含糊了，说话囫囵，甚至连话都说不清楚。
正当赵明盘膝坐在班房之中，搬运气血充盈窍穴的时候，只听“咚”的一声巨响，班房的铁门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了一下，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摩擦声。
紧接着，一个扭曲的身影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。
他一边走，一边发出杀猪般的嚎叫，那声音凄厉而绝望，仿佛正在经历着人世间最残酷的刑罚。
赵明眉头微皱，缓缓睁开眼睛，目光落在了来人身上。
这不是卓文昌卓大少吗？
这副尊容，哪里还有半点平日里的嚣张跋扈？
“噗通！”
卓文昌一个踉跄，直接扑倒在了赵明的面前，那姿势，就像是一条被扔上岸的死鱼，拼命地挣扎着，却怎么也翻不了身。
“赵……赵大哥……赵大师……我服了……我真的服了！”
卓文昌涕泪横流，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喊着，声音嘶哑而颤抖，哪里还有半点江阳市卓少的风范？
“求……求你高抬贵手……放过我吧……我……我再也不敢了……”
眼前这个痛哭流涕的卓文昌，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。
他缓缓地站起身来，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卓文昌，淡淡地说道：“卓少，我还是喜欢你昨天晚上那种桀骜不驯的态度，你要不，恢复一下？”
赵明的声音不大，却充满了戏谑和嘲讽，每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