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嗓子眼。
下午两点左右,苏晚晚终于带着四个孩子抵达知青点。
一路上,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,孩子们冻得瑟瑟发抖,她自己也累得几乎虚脱。
刚推开院门,她就一屁股坐在雪地里,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。
周卫东一直关注着院门口,看到她们的身影,立刻招呼几个同学一起过来帮忙。
“累坏了吧,来,把行李给我!”
“孩子们,跟着这个叔叔进屋,都冻坏了吧。”
几个知青热情地帮着搬行李,孩子们也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。
苏晚晚把行李交给周卫东,抱着小雪进了屋。
她摸了摸小雪的手,发现是热乎的,这才放下心来。
小雪中毒过后还没好好将养,抵抗力差,万一受了凉,很容易感冒。
一家五口陆陆续续进了屋,对周卫东和其他知青道谢后,苏晚晚迅速关上门,屋子里顿时暖和起来。
她忍不住勾起嘴角,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。
“孩子们,看看这屋子,暖不暖和,漂不漂亮?!”
“哇,这是土炉子耶,好暖和!”
“这床单真漂亮,墙上的画也好好看。”
“哥哥你过来,这床是木头做的,底下的褥子好软呀!”
小霞和秋实像两只欢快的小鸟,在屋子里跑来跑去,兴奋地叫个不停。
虽然只是一间不到二十平米的屋子,却是结结实实的砖瓦房,窗户严严实实,不透一丝风,屋里还摆着桌椅板凳,床铺整洁,土炉子烧得旺旺的,散发着温暖的热气。
陈冬生坐在土炉子旁边,小脸被火光映得红扑扑的。
这房子当然好,他做梦都想住进这样的砖房。
以前爸爸还在的时候,还给他们画过平面图,说等攒够了钱,就给他们盖一间大大的砖瓦房。
要是爸爸没死就好了,或许他们就能……
“冬生,你怎么哭了?我……我刚才好像没做错什么事,说错什么话吧。”
苏晚晚最怕孩子哭了。
以前在急诊室,为了应付生病和受伤的孩子,她会常年在兜里备着棒棒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