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也得给子孙后代留点传家的东西。”张衍故作神秘的说道。
“你有数就好,有数就好!
喜大爷没有别的意思,就是担心你这脑子一热,就全给捐了。
喜大爷也没什么本事,就是感觉这世道啊,说不定就怎么变化。
当年,好好的,一夜之间皇帝就没了,来了个袁大帅,让剪辫子。
再后来,又来了个辫帅,又让留辫子。
这世道来来回回的变化的太快,咱们老百姓,还是小心点的好。”张福喜讪笑着说道。
“喜大爷,您说的那些,都已经是过去式,以后千万不要和别人说这个。
咱们新中国和他们不一样,是要开创万世基业的。”张衍看看四周,小声叮嘱道。
“我懂,我懂!也就是和你,咱爷俩闲聊才会说。”张福喜憨厚的笑着说道。
“在这边上班还习惯吗?”张衍笑着问道。
“挺好的,这城里的条件就是好,菜里的油真多,昨个儿还有肉菜吃。
吃的最次都是三和面的馒头。”张福喜满脸欢喜的说道。
这个年代虽然紧张,但还没有五九年到六一年那么紧张。
厂里的食堂里,没有窝头。
等到五九年,不光有杂面窝头,还有代粮窝头。
从车间回到红星医院之后,张衍来到老梁头的办公室。
“小张来了,坐!”老梁头看到张衍,笑着冲他摆摆手。
“西城医院那边不是说有很多手术患者吗?
你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”
“一开始是有不少,不过我都用中医给治了,没让做手术。
上午就做了一台胆总管切开取石手术。”
“就是,我就看不惯那些西医,动不动的就是做手术。
除了必须得救命,不然我认为没必要做手术。”
老梁头对张衍的表现很满意,做完手术接着回来,这才是好同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