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师傅一听张衍问箱子,顿时来了精神,卖力的和他讲解着。
“师傅,我诚心要,您不能砸我啊!
这样,和书架一样钱,这些箱子我都要了!”
“哎呦喂!爷,我的爷,我这可是紫檀木的箱子,这品相,您可着北京城找去,也找不到我这么好的箱子。
您诚心要,我也诚心卖您,一个箱子四十块钱,真不能再少了!”木器坊的师傅讪笑着对张衍说道。
“最多给您十块钱,买的话,都给我送家去,不卖我可走了。”张衍说着作势要走。
“爷!十块钱真不成!”木器坊的师傅连忙拦住张衍。
“我和您说实话吧!这批箱子,我收上来,一个箱子就花了二十块钱,您多少的让我赚点不是?
我说个价,您琢磨琢磨,二十五块钱一个箱子。
成,我给您装车送家去,不成咱们只当没这回事,下次爷,你再来捧场。”
“你这一共有多少只箱子?”
“一共五十只!”
“这样,我也不和您多墨迹了,十五块钱一个,行装车给我送家去,不行,您留着慢慢卖!”张衍说完转身准备离开。
别看木器坊的师傅说的可怜,二十块钱收的。
信他的话,那就傻了。
这种卖二手木器的作坊,和古玩店差不多,不可能给你实价。
你使劲压价,压的你都不好意思了,人家那边照样有的赚。
看到张衍真要走,木器坊的师傅连忙拦着张衍。
“这位爷,您留步。
得!十五就十五吧!谁让我看着您面善,就想交您这朋友呢!
您留个地址,回头我给您送家去。”
张衍这才转回身,“师傅,这些箱子,还得在您这儿存放一段时间,我那院子还在修。
就咱们这片盖房子的老杨师傅给我修的。
我先给您留一百块钱的定钱。”
“您说的是贝勒别院的那个跨院?
您这么一说,那咱们可真是没外人了,我和杨师傅可是多年的老朋友了。
杨师傅在我这定了好几套家具,还让我给踅摸其他的家具,都是您要的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