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着变回人形过去。
二十三岁的他，长什么样呢？
他在商城里兑换了几套衣服，进浴室洗澡换衣。
出来后，他来到镜子前。
那头站着一个帅气的小青年，比他好看很多，跟过去的他只有黑发黑眼和那粒小痣相同，其他的完全不同。
看着那陌生模样，他有些不太习惯。
“阿9，为什么他不像我呢？”他没想到潜移默化都影响不了样貌。
系统回：【宿主，这本就是另一具身体，不像才是正常的好吗。不过……】
“不过什么？”
【不过身体与灵魂契合越久，会变得更像你灵魂的模样。我最初见到你时，你跟现在的样子像了个八成。】
哈？唐尧目瞪口呆，瞪着镜中的自己问：“灵魂还有它自己的模样啊？”
系统对此不置可否，【不然你以为那些三生三世是怎么找到对方的？】
唐尧脑袋一歪，斜睨着镜中的天花板不解道：“都转世了，人也不同了，真有三生三世吗？”
两个人都换了样貌和性格，还能再爱上彼此吗？
讲真，他都不敢保证如果他能投胎转世，还会不会爱上虎默。
【呃……】系统噎住了，不过很快想到一点，这还是它升级后才知道的。
它说：【宿主，其实有些东西是刻入灵魂里的，是不会变的。】
“譬如？”唐尧问。
【譬如待人处事原则啊，善恶判断标准啊。】系统说。
唐尧突然灵机一动，快声接道：“所以才会有人‘出淤泥而不染，濯清涟而不妖’！”
【不错。】系统点头，【同一对父母，同样的成长环境，都能养出截然相反的人，正是灵魂不同导致的。】
【所以有的兄弟姐妹相亲相爱，有的虚情假意，有的互相伤害。】
唐尧点点头，垂眸看镜中人。
不知是不是受了系统那番话的影响，他现在看对方有种莫名的亲切感。
他抬手轻触对方的脸，也许曾经某一世，自己就长这个模样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