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在了戒空身上,淡淡问:“戒空,你明日亲自送你师父一程,可好?”
当然了,话虽如此问,这其实都是老阴比的算计。
因为戒空想投靠朝廷,就得有投名状。
不然朝廷要你干甚?万一再培养出来一个普法怎么办?
可若戒空答应了此事,朝廷就掌握了他杀害普法的把柄。
如此一来,戒空再想有二心,就得掂量掂量后果了。
这也是齐王与长孙无忌,都不愿参与此事的关键。
不然他们俩又岂会错过这机会?
他们只是想让戒空留一份投名状而已。
对于齐王他们的用意,戒空大抵也能猜到。
故此听杨广这么问,他也顿时就应声说:“行,没问题,那小僧明日就亲自送师父一程。”
“嗯,这才对嘛。”
“正所谓一日为师,终身为父。”
“既然你师父要圆寂了,你作为弟子,也确实得送送。”
“不过记住了,你师父可没绝笔信留下,明白吗?”
杨广颔首,然后才意味深长叮嘱。
“明白,还请陛下放心,小僧不会让那封绝笔信留在世上。”
戒空应声,杨广这才满意道:“嗯,看来你比你师父更合适做白马寺住持。”
“啊对对,我们也觉得戒空大师适合做住持。”
就连长孙无忌和齐王也跟着赞同。
“陛下,这不妥吧?小僧今年才二十来岁,做住持合适吗?”
但戒空听到这,却不可思议看着杨广。
尽管他早就料到,只要投靠了朝廷,飞黄腾达那都是迟早的事。
可这飞的也太快了吧?
才二十岁,就要做白马寺的住持了?
这让戒空呼吸都急促了起来。
“怎么不合适?”
可杨广却淡淡一笑,然后就指着长孙无忌,对戒空说:“你看看陈国公,他今年才十九岁。”
“他十九岁都能做国公,你二十岁当个住持有何不可?”
“那行吧,既然陛下如此说,那小僧就谢过陛下了。”
戒空怔了怔,随后才躬身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