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诉他,眼前的白离是人是鬼?
他有些怕,最后竟直接抱住了面前的孟弼,孟弼则一脸懵逼,
“喂,兄弟,你没事抽啥疯?”
“他,他他……”
好嘛,他说话都不利索了。
白离这时也“噌噌噌”几步下了台阶。
气得安然直叉腰,“鞋,你的鞋!”
“白丁二,”白离声音微颤,“是谁走了?”
他问的还挺含蓄。
孟弼这时也反应过来,把挂在身上的男人硬扯了下来。
没想到这男人瘦瘦的,力气还挺大?
“少,少主!”
白丁二,舌头都是弯的。
“你怎么回事?不会好好说话吗?”白离叉腰,“我问你,谁死了?”
白丁二指着白离,“是,这,这是……”
他想说,这是给你准备的,可面前的情况好像不太对。
看他说话如此费劲,白离绕过他,来到门外。
嚯!好大一口红木的棺材。
“这得不少钱吧!”白离拍着棺材,下意识脱口而出。
“那是,这可是我们寿材店最好的棺材嘞!”
车夫吧嗒口烟,“也是这些人义气,说是他们的头死了。合伙出钱定了这棺材。”
“你看看?”老汉指了指那身后的两车。
“那纸人纸马,都是最好的嘞。”
白离来到最后一车前,就见上面的花圈上还有挽联,上面写着,
“悲声渐远云悠悠,是非无情离故人。白离驾鹤西去了,来世再续兄弟情。”
卧槽,感情这是给自己准备的!
看着这酸诗,他当时就觉得胸口特别的疼,他扶着车沿,身体晃了三晃。
安然发现情况不对,忙吩咐孟弼,“快,他好像不太好!”
说着她自己也冲了过来。
“节哀顺变吧!”她安慰道。
孟弼冲过来,打横把白离抱起来就往里面走。
今个这病号也不知是抽啥风,鞋都没穿好就跑了出来,他下意识瞥了眼那挽联。谁死了他也好奇。
可不看不知道,一看吓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