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现在也不会活蹦乱跳的了。
“噔噔噔!”身后传来脚步声,他回头瞧去,
是安果拿了件外袍跑了过来。
“堂堂,你怎么走了这么远?快穿上!”
“谢谢果果,”柳堂笑着接过。
这话安果听着十分的见外,当然她也十分的不喜欢听。
“咱们夫妻本就一体,无需言谢。”安果红扑扑的小脸,难得有几分严肃。
“好,”柳堂笑着应道,接着他指了指远处即将消失的安然。“她是谁?”
“她呀,我曾经的二妹妹,安然。”
安然似乎是安家人的禁忌,安果也似乎不想多说,“走吧,我扶你回去。”她说道。
柳堂点头,他也不客气,当即搭上安果的肩,
他长得高大,直接就拿安果当了拐杖。
安然来到兹霸县衙照常点卯,照常询问有无新案子。
可即使有案子,也无非是偷鸡摸狗,鲜少有命案发生。
除此之外这一年来,也鲜少出现有关白莲花教的案件了。
通过刘学一她也了解到:
朝廷目前控制住了那个白莲花教的教主袁无极,他被一点一点的削剪触须,现在被幽禁宫中,已成了那笼中的困兽。
除此之外,他师傅也就是他舅舅叶题告诉他,朝廷现在十分缺人,希望刘学一努力早些进入官场。
他不管是从文还是从武,都有一堆的空缺等着他。
安然很是羡慕。
无奈自己一介女流又不能科举。
不过还好,毕竟自己另外有了生财之道。
例行询问完案子,安然便和几位要好的捕快巡街。
现在安然可和之前不同了。
基本没人敢和她并肩走路了,即使要商量点啥,那都得落后一步。
这些人也不知是从哪得到的消息,说她是威武将军的女儿,这些人便都信了。
好嘛,连她女子的身份竟然也曝光了。
也不知道是谁那么大嘴巴。
安然那是极力辩解,可却没人信,好吧,那她也懒得再费口舌。
反正不管是将军的女儿,还是公主,这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