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了,看来我夫人是真饿了。”
这顿午饭,宾主尽欢。
安然告辞离开时,
“孩子,……”黄母送出门,“我还能再见到你吗?”
她停顿了半天才说出这句话。
“我以后会经常来的。”安然笑着答道。
“好,好!”
黄母挥手告别,泪水模糊了她那双浑浊的眸子。
须臾,
安然和黄飞率走在街上,
“这戒指还你!”安然说着就开始拔戒指。
黄飞率见了立马制止,“我娘给你那就是你的了。”他言语恳切,不容许有半分拒绝。
“这不太好吧!”
“戴着吧,别辜负了我娘的一片心意。”
黄飞率平时话不多,今日话却有些密。
“也不知道我娘为何说你应该姓朱?”
安然:我的确也应该姓朱啊!可她不能说。
连那个国主的爹爹她都不想认呢,可这位,这位又是谁啊?
“喂,安然,你想什么呢?有没有听我说话?”
安然回神,“你娘这种情况多久了?”
“好几个月了,也没啥别的症状,就是总胡言乱语。”
哎,黄飞率叹了口气。
“不如你成个家冲冲喜,兴许她一高兴,病就好了。”
“胡闹,我并没有心仪的女子。”
黄飞率扭过头,不敢再直视安然,“走,去巡街。”
晚上下班的时候,安然骑着毛驴小摩托悠哉悠哉的走在回村的路上。
这一年来,发生了很多事,包括今天这件,应该是属于番外了吧!
这黄飞率的母亲和自己竟然还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。
安然想着,下意识看向手上的戒指。
冲着夕阳看去,那颗宝石发着耀眼的红光。
“驾!”
后面传来吆喝声,安然回身望去。
是村里的牛车回来了。
牛车上的人她都认识,村长儿子,安实,还有其他两名学子。
“回来了张大叔!”安然热情的打着招呼,接着看向车里几人。“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