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这么钟情于猪下水了。
少年有些不好意思,他忙推着刘学一,“走走走,咱们一起去。”
最后,三人同来同去,没多会,小院里就剩下安然自己了。
她推门进屋,又“噔噔蹬”爬上二楼,推开窗户,远处的青山如画。
她喜欢大山,但也从未想过有一天把这山成为她的囊中之物。
她不是没那个钱,只是她不想,因为在她的认知里,这山就应该是清河村的,是大家的。
不过用构树皮造纸也实在过太原始,如果设备精良的情况下,还不如用那更加便宜的稻草,反倒来的容易些。
现在的清然纸已经十分走俏,这小地主家是想做大做强了呀。
不过构树就遭殃了,不用多久,构树皮就不够用了,可想要再生还要养上几年。
若是这山上的构树都被砍光,那势必会酿造一场自然灾害,山地滑坡,泥石流都有可能发生。
到那时,最先遭殃的就是自己的这片地,及自己的这个篱笆小院了。
“要不然,干黄它?”
多损,也不能说安然损。
她解释为,这么做都在弥补自己之前的过错。
那就是用构树皮造纸,即使没有今日小地主家包山,那山上的构树也会被村民们砍光,
这是自己造的孽,自己得补救回来。
县衙里的香皂作坊已经趋于成熟,安然便抽身开始在山下搞造纸厂。
村长听说后,也大为震惊。
那方子不是已经交给村上了吗?咋还开造纸厂。
“我这个是不一样的配方,我准备自己干,想来厂里打工的,我举双手欢迎。”
之后,山下的荒地全部被安然承包下来,她又开始修建厂房,定制造纸设备。
所有这些设计都是她亲力亲为。
一时间,清河村的荒地一块也没有了。
到八月份的时候,一片片的厂房拔地而起,一车车定制的设备拉进了清河村。
安然又开始收稻草,村民们一呼百应。
听说稻草能换钱,他们甚至连烧火的都不准备留。
心里想着,冬天去山上弄些柴火,小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