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不也说她是个宝吗?”
少年坐直身体,语气中满是不愿。
“爹,那话我是说过。但她在我心中就跟那哥们似的。”
“哥们怎么了?你把她娶为正妻,若实在培养不出啥感情,还可以纳妾不是?走,趁着她现在还宿在县衙,你过去培养培养感情。”
“我不去。”少年倔强回道。
无奈,张县令只得上手。
两人就这样拉拉扯扯的来到了安然房间门前。
就听里面“啪啪”的响,接着传来安然的声音。
“妈的,又打歪了。”
“爹!”张洛轩拍开张县令的手,“你看,她说粗话,哪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啊!”
张洛轩说完,扭身就往回走。
“唉?”
“哎,造孽啊!”
张县令一颗老父亲的心碎了一地。
这时有杂役来报,说是执行任务的捕快们回来了。
当然这消息也告诉了里面正在练习射击的安然。
大堂内,
吴城唾沫星子乱飞,说着此次精彩的行动。
最后总结,“安然我不得不佩服你这个总策划。咱就说那包软筋散是真有用,还有那个小烙铁。
相信这些人有了记号,那以后抓起来就方便多了,你说是不是黄头。”
黄飞率叹了口气,
“那也是暂时的,我下手并没有那么狠。”
吴城:“呦呦呦,真没想到我们黄头也有心慈手软的时候。”
安然这时接过话,
“不过这个记号能维持十几天就够用了。但你就只是烙了印记,我说的最后一招用了吗?”
“安然!”
黄飞率有些恼怒。
他都怀疑这货是不是真的女人。
咱就说那最后一招,绝对不是正经人能想出来的。
那就是,最后把这些男子的衣服都扒光,然后赤条条的扔在大街上。
多损?
见两人向斗鸡一样对上,吴城忙笑着打圆场:
“安然,呵呵呵,虽说最后一条没实施,不过你放心,这些人都被打得鼻青脸肿的,估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