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满面被煤炭染黑了的脸庞便露了出来。
他扫视一圈,见无人注意自己这里后便悄悄翻了下来。
这人浑身脏兮兮的,衣衫破碎,头发凌乱,手臂处的绷带也被煤炭染成了黑色。
“呼总算是逃出来了。
这一路走来,可真t危险呐。
逼养的那个李威武还真难搞,不但没干掉他反而自己差点折进去。”
中年人一边顺着火车道前行,一边嘴里嘀咕着:
“逼养的孙秀珍那个娘们就这么没了。
以后的饭辙可就要靠武雷了!
等老子养好了伤,再把凉城那几个跟路南有关系的狗篮子干掉。
y省那边的风头估计也就基本过去了!
到时候就回去找武雷要钱。
他要是不给,老子就直接找陈斌!
我就不信y省警署的署长,敢他妈差我的钱!”
就在中年人一边走一边嘀咕的时候。
火车的另一侧突然出现一个身着工装,头戴安全帽的人。
“诶,你是干什么的?
怎么会在这里?”
那人虽然穿着工人的服装,但他浑圆的肚子已经出卖了他。
一看就是个吃拿卡要的小领d。
“啊,我,我是,我是捡垃圾的。”
中年人显然不想惹麻烦,赶紧装作极为紧张。
结结巴巴的说道。
“捡破烂的?”
听他这么说,胖子嗤笑一声,
“操,还敢在我面前满嘴胡言?
我看你是煤耗子吧?
你过来,我看看你包里装的什么?!”
听到这话,中年人的眉头微微一皱,但还是解释道:
“大,大哥,我,我真不是煤耗子。
我就是捡了些易拉罐。
你看我这个小挎包根本装不下什么煤啊。”
见对方居然敢不听自己的命令,胖子不禁顿为恼怒。
一嘴官腔的说道:
“哼!
整个城南货运站的一草一木都属于g家、属于r民!
我看你鬼鬼祟祟一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