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双方都是第一次清醒的时候干那种羞羞的事情,所以前戏很重要。
别说马鑫蕊的按摩很专业,不仅手上有力,而且穴位找的很准。白慕霄被按摩的有种荡气回肠的舒畅。
“鑫蕊姐您这按摩技术在哪儿学的,很到位呀!”白慕霄由衷的赞美。
“哎,说起来都是泪。那时候为了让我老公能够当上副科级。我傻得听他忽悠专门去跟一个盲人按摩师学习。就是因为他们局长的母亲脑梗塞瘫痪在床,他想让我在他们局长面前表现自己。”
“您还真是听话的媳妇,为了老公也是够拼的。”
通常刚结婚头几年夫妻感情好的还真为了对方可以做任何事。到了七年之痒的时候就各藏各的心眼了。
“要不说幼稚嘛。哎呀小白您把衬衣脱了吧,否则全给揉皱了。”
白慕霄很听话的把衬衣脱了下来,马鑫蕊看他里边还穿着跨栏背心,二话不说就给他脱了。
接着又不由分说就把白慕霄的西裤也给脱了下来。
这下白慕霄身上就剩一个小裤衩了。
白慕霄感觉很不自在,心率飙升到一百五。好在是趴着,有种掩耳盗铃的心态。
马鑫蕊给白慕霄在腱子肉上按摩着,心里却早已经心猿意马,百爪挠心。
“您男人最后被提拔了吗?”白慕霄问。
“当然提拔了。只是他实在不是当官的料。”
“噢,怎么叫不是当官的料呢?”
白慕霄还真不知道什么样的人不适合当官。
“他被提拔为办公室副主任后,不懂得内敛、中庸,只围着提拔他的一把手,别的领导根本不放在眼里,更别说其他科室的科长了。结果一把手突然被调走,新来的局长在众人的一致反对下把他调到最冷门的科室挂了起来。好在他没有大问题,所以没有免了他的副科级。”
“初入职场的人也在所难免,从哪里倒下就从哪里爬起来嘛。”白慕霄站着说话不腰疼。
“唉,话是这么说,但是当时我们无依无靠哪有那么容易爬起来呀!”
回想起往事马鑫蕊眼神黯淡了许多。
这种事白慕霄再清楚不过了,他也有亲身体会。
“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