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慕霄站起来要去会客区的茶几上给她拿烟灰缸。
“不用,不用,我来这边抽。谢谢白书记!”
既然她这么说了白慕霄也就没再动,依旧坐在自己的老板椅上看着她婀娜但并不丰满的背影。
林琳在沙发上把那根女士香烟抽了半根后狠狠的按灭在烟灰缸里。
她是在借着抽烟来掩盖内心的不安。
她清楚今天是决定她往后职业生涯走向的关键一次会面,错过了这次也许今后就再也没有机会打动眼前这个男人的心了。实在是阶层差距太大,连见面的可能都微乎其微。
她突然感觉自己很渺小、很无助,一瞬间悲从心起,眼泪夺眶而出。
她那外表坚强的伪装瞬间被白慕霄的冷漠敲得七零八碎。
她从包里掏出手绢擦干自己的眼泪重新坐回白慕霄的面前。
“白书记我知道您很忙,能抽出时间来接见我,我已经感到很欣慰,也很荣幸。”
“正好我看了半天文件,头昏脑涨需要放松放松,咱们毕竟也有一面之缘。”白慕霄还是给了他一个台阶。
“我今天来找您实在是被您把我在县里发展的路堵死了,是求您放过我一码的。”林琳说着又开始掉眼泪。
“做律师的要有强大的内心,您这种表现就显得不成熟了。”白慕霄见不得女人哭。
“您说的对。我走到今天这一步其实一直就凭借着不服输的心态。我家在咱们县的最深处的大山里,不知道您听说没有,旮旯村。全村只有十几户人家,小时候上学每天要走二十多里的山路,一年要穿坏七八双鞋。因为家里穷买不起鞋,母亲给做的布鞋舍不得穿,平时都是光着脚走山路,到了学校才穿上鞋。那种苦没有经历过的人无法体会。有一年下大雨我被突然爆发的山洪一下冲出去几十公里,要不是我抓住一棵倒伏的大树可能这个世界就没有我了。”
林琳说着脸上露出凄苦的笑容。
“就这样我硬是坚持了下来,成为我们村,乃至我们乡唯一的一位大学生。”
林琳突然擦干眼泪,又重新恢复那种坚定的眼神。
“我一个没有资源、没有背景的山里女孩,毕业后才知道现实的残酷。留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