耻钱谦益,竟然被他给痛骂了一顿,等他回到现代,就有牛可以吹了。
虽然这个牛不会有人相信,但是光想起来,就觉得很吊啊!
钱谦益大怒道:“懦夫?叶铭,钱某今天就把话放在这,你这种牛痘之法要是有用,钱某的脑袋直接就拧下来给你当夜壶!”
“自己想死,那就去死!为何要想着带着他人?你当了这么多年的儒家弟子,连仁义二字都不知道吗?”
叶铭忍不住抚掌大笑,还有这样的好事?
原本只是想羞辱一下钱谦益,这样以后享受的时候想起来,也会会心一笑,但是现在,他似乎可以一波将钱谦益给带走?
只是可惜啊,这液体并不是牛痘,那自然是没有机会了。
算了,为了十亿,饶钱谦益一命!
陛下,臣身上已经种了牛痘,种牛痘之法到底是不是真的,过几天就知道了,臣就先回诏狱了。”
说罢,叶铭直接就转身,打算再回诏狱了。
朱由检对叶铭的态度非常无奈,但还是摆了摆手,让人送他回去。
然后他的目光,落在钱谦益身上,嘴角勾起一抹笑容。
很好,要不了多久,这钱谦益就会身败名裂了。
杀钱谦益最大的阻碍,就是他的名声,他是士林的领袖,同样是东林党的领袖人物,而不管是士林领袖还是东林党的领袖人物,他们都是最注重名声的。
名声是他们最强大的武器,同样也是他们最致命的弱点。
钱谦益如果臭了,他就当不成士林领袖,也当不成东林党的领袖了。
没了这两个身份,他钱谦益和狗有什么区别?
朱由检收回目光,继续说道:“让太医院的太医,将这些牛痘汁液,种进刑部大牢死囚的身上,然后将它们隔离起来,每日供给饭食饮水。
种牛痘之法到底是真是假,过些时日就知道了。”
群臣自然没有任何意见,阉党的需要靠种牛痘之法,来给东林党致命一击;而东林党认定这是牛痘,想要对阉党发起清算,也需要证明这些牛痘不起作用。
很快,那些死囚就在惶恐之中,种入了牛痘。
“既然事情已经做完,诸位爱卿